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貂珰 第64(1 / 3)

“……”

“这个世上,谁又能事事顺心呢,哪有那么多好事,哪怕是太子,也有不得力掣肘之处,我们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
卿云这话,既是说给长龄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,“想开些,便好了。”

长龄心中仍是痛惜,可卿云从来不说软话都说了这么些,他怎能还让卿云难受,便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
卿云手仍搂着长龄的脖子,他轻呼了口气,道:“你上来陪我睡会儿吧,躺在他身边,我都合不上眼。”

长龄心中又是一痛,卿云瞪了他一眼,“我同你说这些,是想抒发抒发,心里能舒坦些,你再给我摆出这副样子来,叫我更心烦,你看我饶不饶你。”

长龄只能勉强一笑,“好,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对我说。”

“那还不快上来。”

长龄褪了外衫上榻,卿云又指挥他,像那年在山上冬日里那般搂着他,长龄依言照办,卿云靠在长龄身上,长龄身上也是香的,淡淡胰子的香气,和里里外外给他张罗鲜果的果香、成日里抄经的墨香,卿云在他怀里蹭了蹭,闭上眼,终于是放心地睡了过去。

李照近日心情很好,在处理政事上游刃有余,同卿云之间也日益默契,卿云终于是不像先前那么怕羞,只一定要李照答应,他想回屋去歇息,李照知他若常留宿,恐旁人侧目,虽然他觉着卿云这是多此一举,也还是应下了。

卿云浑身如在滚水中过了一遍一般,身上没有一处不发烫不发麻的,他双眼半开,失神地望着床顶。

李照仍压着他,不过片刻,他便又不住地扬起头来,不由自主地晃动了那一头如瀑青丝。

如此不知过了多久,卿云又小死了一场,李照这才罢了,只也还不足,而是欺身向前去吻卿云。

卿云摇头,“不要了殿下……”

李照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嘴,卿云躲不开,也不能躲,只能无力地张嘴承受,李照侧过脸,亲了下他的小腿,含笑道:“你呀,每回除了不要和慢些,还有什么别的可说?”

卿云累极了。

每回和李照同床,他都像是死了一回,实在太难捱了,从躺到李照床上的那一刻起,于他来说,每一刻都是煎熬,亲吻搂抱尚还能忍,等到那一桩正事,他便骗不了自己,他对这事既害怕又厌恶,虽反复劝诫自己,事到临头,仍是每每想逃。

卿云坐在床尾穿衣,将自己一头乌发从内衫中拎出,李照瞧他手指发抖,人像是吹一口气便要倒,不觉皱眉,“今夜便留在这儿吧。”

卿云一言不发地系扣,下榻穿靴。

李照道:“你如今真是一点都不把我当主子了。”

卿云一面穿靴一面道:“殿下若还想让我做奴才,我便做,我今夜留下,明夜留下,我每夜都留下便是!”

李照见他恼了,挪了过去,替卿云挽发,“孤不留你。”又轻抚他的背,他心里实也舍不得卿云,又怕卿云真的倔脾气上来,再同他闹上一场,他可吃不消。

卿云下了榻,脚是软的,头也不回地直往外走,上了轿子后便催,“快些。”

抬轿的太监们自然加快手脚,等轿子落地,卿云下了轿子,见到外头等的长龄,心下便是一松。

卿云躺到床上,放心地闭上眼,长龄会帮他清洁干净的。

二人虽有一番交谈,将此间事已说得清楚明白,然而长龄仍是心疼,卿云本就单薄,原也才十七八的少年,每回身上都弄得鲜红一片。

长龄不禁道:“是不是该拿药敷敷。”

卿云轻喘了两声,“敷什么药,也没破。”

“我瞧着红得厉害。”

卿云心生躁意,“你别管!”

长龄垂下眼,眼眶又是红了。

卿云咬了食指,眼睛也红了。

同李照上床的次数越多,他便越是受不了,有时还未到床上,光只瞧见那床榻,他腹间便一酸,心里已经怯了。

兴许太监的身子便是如此,本就已斩断了这一项人间欢愉,偏被龙子强逼,只能随风逐雨,不得解脱。

长龄放了帕子,帮卿云盖上薄被,“好了,你歇着吧,我在这儿守着。”他说罢,俯身轻轻在卿云额头上吻了一下。

这是卿云一定要的,他不喜欢长龄为他清洗了便走,他要长龄亲他一下,好像这般就能自欺欺人,先前在床上搂着他翻云覆雨的,不是李照,是长龄,这样,他的心里似乎也好受一些。

卿云闭上眼,他想睡,却又无法入睡。

即便离了李照的床榻,李照给他留下的“余威”似乎还在烧着他,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,尤其今夜,他强行离去,身子还未从里头恢复过来,往常李照还会缠着他温存一番,卿云虽心中反感,但总能疏散一通,也就过去了。

长龄见他睫毛不住打颤,面上绯红鲜艳,唇上简直像要滴血一般,心中疼得要命,疑心是否李照给他用了药,心中又是重重地一拧,起身去外头拿了扇子进来,替卿云打扇,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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