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交战地就传来北兴关失守的消息,朝廷派出的那些窝囊废还在北兴关擦屁股呢。”
&esp;&esp;越想越气人,赵北岌恨不得把户部尚书给吊起来打。
&esp;&esp;看着弟弟凶神恶煞的模样,赵北尘道:“六部让荣亲王渗成了筛子,整个内阁中枢唯有王阁老有骨气,一旦王阁老退下,整个朝堂只怕都由荣亲王说了算。而你这次被召回京,是他们不希望镇北王府除了北境兵权外,再添上西北兵权。”
&esp;&esp;赵北岌不是任人蹂躏的性格,这次内阁召他回来,他在京城必定不会安生,尤其是面对兵部和户部两位尚书,他浑身都是气,想到什么便说着:“听说前段时间户部在整理京城下辖三州五城的黄册时,爆出不少替死案,其中就有兵部尚书的侄子周满三年前杀人一案的死替证据,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案子递到大理寺,听说现在的大理寺少卿王霁是个刚正不阿的人,他又是王阁老的儿子,由他带头必定能挫一挫荣亲王这些年的威风。”
&esp;&esp;赵北尘可不认为,一个死替案就能把兵部尚书拉下马,何况事情过去三年,留下的证据也早处理干净了。
&esp;&esp;若想整治朝纲,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荣亲王的钱袋子户部,只有把户部拿下,才能给荣亲王重创。
&esp;&esp;但所有人都知道,户部不好动,户部一乱,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,更会导致国祚不稳。
&esp;&esp;赵北尘指腹轻柔,淡漠的眼神突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:“所有人都知道你这次被迫回京心里憋着气,定会趁机挑衅让你出错好收回你的兵权,子徵你明白此次回京该如何应对吗?”
&esp;&esp;听到大哥念他的字,赵北岌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。
&esp;&esp;随意懒散地张开双臂斜靠在榻上,翘起一只大长腿,俊美而邪魅的容颜勾起一丝痞笑:“我小郡王的凶名无人不知,他们敢把我叫回京城,那就做好被我往死里揍的准备。”
&esp;&esp;知道弟弟的性格一向佻达放浪,所谓的凶名在外不过是被人刻意宣扬,赵北尘道:“你明白就好,但不要太过。”
&esp;&esp;“我懂。”说着,见大哥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,便把一旁的手炉递给人,“大哥你身体要紧,无需事事筹谋耗费心血。”
&esp;&esp;用帕子捂住咳疾,赵北尘看向窗外的雪景道:“马上就是母亲的忌日了”
&esp;&esp;想到母亲当年的惨死,赵北岌说着:“大哥,我想再试试修复母亲留下的故衣。”
&esp;&esp;看着弟弟,赵北尘问:“那件故衣虽然重要,但损毁得太严重了,找了多少绣娘绣工都没法子,你想从上面找到证据,恐怕很难。”
&esp;&esp;“试一试吧。”说着就想起刚才见到的绣女,“大哥,我见府中有绣院,不如让他们试试。”
&esp;&esp;知道母亲的死是弟弟心底永远的梦魇,赵北尘道: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&esp;&esp;“行。”说罢便起身离开,“天冷,我就不打扰大哥休息了。”
&esp;&esp;赵北岌走出临川阁时阳光正好,温暖的阳光洒在屋檐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影子,他看着身边的顾亭问:“方才路过绣院时,那位绣女的脸你看清了吗?”
&esp;&esp;听到此,顾亭立即下跪:“回二公子,那绣女一直低着头,属下没看到她的脸。”
&esp;&esp;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,赵北岌迈开大长腿:“起来吧,这王府到处都是一些脏东西,若真混进来一两个刺客”说着,手中的匕首飞出,本该空无一物的屋檐掉下一个人影。
&esp;&esp;人影右腿被匕首整个刺穿,刚想施展轻功,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两个侍卫狠狠摁住。
&esp;&esp;赵北岌只看了人一眼,冷漠道:“别让人直接死了。”
&esp;&esp;意识到王府守卫的疏忽,顾亭再次下跪:“属下该罚。”
&esp;&esp;“今天当值的近卫罚俸半年,领军棍三十。”
&esp;&esp;作为近卫统领,没能发现附近有刺客,等同于他没有保护好主子,这是严重失职并且掉脑袋的事情:“属下失职,愿受责罚,这就去领六十军棍。”
&esp;&esp;走下台阶,赵北岌道:“这几天你好好整顿王府的守卫,再有一个刺客出现,你自己提头来见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
&esp;&esp;“你下去领罚,这让宋至跟我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
&esp;&esp;刺客被带走,赵北岌往绣院走去,没过多久,一位腰间挂着酒壶,一身青衣,容貌清俊如书生的男子无声无息地出现道:“二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