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暮晓把林照宜先前换下来的那一床床具先扔进洗衣机里搅着,又抻展凌乱的床铺。到底没有真刀真枪地做,床铺只是凌乱,却没什么痕迹,江暮晓把床铺好时,似乎仍能在床单的褶皱间回想起林照宜方才反复蜷缩又伸展的身体,和他百转千回的呻吟。